第162章 家的意义（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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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便是少司命创作《少司命的母亲》的初衷——愿天下所有的父母都能幸福安康，如同那璀璨的星辰，永远闪耀在夜空中。而这个故事，不仅仅是关于少司命母亲的，更是一段如诗如画、情意绵绵的爱情故事。它宛如一幅细腻的画卷，在时光的长河中缓缓展开，娓娓诉说着那个年代的爱情传奇。或许是那个特殊的时代赋予了这个故事独特的魅力，如同陈酿的美酒，越品越香，那个年代的人们对感情都有着别样的执着和痴迷，犹如飞蛾扑火般义无反顾。少司命母亲的父亲——柏林，就是这样一个对爱情忠贞不渝的人。他出生在一个贫苦的家庭，家中经济拮据，生活条件犹如寒风中的残烛，摇摇欲坠。那个年代，玉米是人们的主食，即使是在过年这样重要的节日里，有些人家也只能望“米”兴叹。五六十年代的东北，贫困如影随形，这片白山黑水之间，人们的生活充满了艰辛和无奈，仿佛被沉重的乌云笼罩，不见天日。
然而，柏林并未被生活的苦难击倒。尽管他自幼未曾接受过正规的学校教育，但在他内心深处，却犹如燃烧的火焰，对知识充满了炽热的渴望，对美好生活怀揣着无尽的向往。在那个物质极度匮乏的年代，他凭借自己的努力和坚持，如同一颗顽强的种子，在贫瘠的土地上，努力书写着属于他的人生篇章。
在那个时候，人们如同勤劳的蜜蜂，辛勤地开垦着林地，将砍伐下来的木材如潺潺流水般源源不断地供给国家。国家则如一位巧匠，利用这些木材精心雕琢，进行生产和销售，以此来维持生计。而人们则将开垦过的林地如变戏法般改造成肥沃的农田，种植着玉米。那个时候的东北人，玉米仿佛是他们生命的支柱，而山野菜则是他们餐桌上的常客。那时候的餐桌上，并没有鱼肉的鲜美，也没有香喷喷米饭的诱惑，有的只是那用玉米掺和着杂粮磨碎后制成的浆，在炉子上如薄纱般摊成的煎饼。这种煎饼虽然简单，却宛如沙漠中的甘霖，在那个艰苦的年代，已然是难得的美食了。
或许你们难以置信，如今被视作珍馐美馔的煎饼，在五六十年代竟是老百姓的果腹之粮，是他们赖以生存的救命稻草。而且，这种煎饼并非每个家庭都能时常品味，唯有家境稍显殷实的人家，方能偶尔一饱口福。而对于众多贫苦人家而言，他们的主食往往仅有野菜和玉米粥。终日里，他们只能就着玉米粥艰难度日，生活苦不堪言。少司命至今仍铭记母亲所言，当她长大成人，开始工作，去从事那些繁重的体力活挣钱时，带饭之际，会用铁饭盒在东北的炉灶里焖上一小盒弥足珍贵的大米饭。那是她有生以来首次领略到大米饭的美妙滋味，那股沁人心脾的香气，犹如一道闪电，瞬间穿透灵魂，令人如痴如醉。妈妈激动得热泪盈眶，她喜不自禁地慨叹道：“原来大米饭竟然这般香美啊！”
妈妈常常向少司命讲述那个年代的故事，尤其是关于大米饭的回忆。她说，那时候的大米饭，宛如一颗颗璀璨的明珠，散发着诱人的香气，让人回味无穷。那种美味，恰似天上的琼浆玉露，无可替代。然而，当少司命想到自己如今每天被各种零食和美食环绕，却常常感到无从选择时，再听到妈妈说一小盒大米饭就是她人生中最大的快乐，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酸楚。妈妈的童年，究竟是怎样的苦涩呢？少司命不禁想象着妈妈小时候的生活，那一定是充满艰辛和困苦的。一小盒大米饭，对于当时的妈妈来说，竟然是如此难得的满足和快乐，仿佛是黑暗中的一丝曙光。少司命想起妈妈讲述这些往事时，自己总是沉默不语，心中为妈妈感到悲哀和心疼。妈妈，您真的好可怜啊！您小时候那一小盒大米饭所带来的满足和快乐，是如今的我无法理解的。当年的您，一定经历了太多的苦难，就像在暴风雨中漂泊的孤舟，艰难地前行。
那是一个特殊的年代，宛如被时间遗忘的角落，物质匮乏得如同贫瘠的沙漠。在那遥远的白山黑水之间，人们犹如在黑暗中摸索的行者，为了生存而苦苦挣扎，贫穷与饥饿如鬼魅般如影随形。少司命的母亲家族祖籍山东，他们的先辈们如勇敢的探险家，早在很久以前，就踏上了闯关东的艰难征程，犹如飞鸟穿越风雨，最终抵达了东北这片广袤的土地。他们是满族人，隶属于正白旗，如忠诚的卫士，随着旗人一同进入关东。可以说，他们已经是地地道道的老关东人了。他们来到这个地方后，起初只是一个小小的村落，如一颗稚嫩的幼苗，在岁月的滋养下，逐渐发展壮大，变成了一个繁华的镇子，宛如一颗璀璨的明珠。后来，这里又成为了国家木材管理的下属地区，见证了这片土地的变迁与发展，如一部厚重的史书，记录着岁月的沧桑。
少司命妈妈的父亲，犹如一座巍峨的山岳，肩负着沉甸甸的家庭责任。在他风华正茂的二十岁时，命运却如无情的风暴般骤然袭来，他的父母如凋零的花朵般相继离世，一个被病魔夺去了生命，一个则因其他缘由撒手人寰。这无疑是一记沉重的打击，如泰山压卵般压在这个年轻男人的心头，让他喘不过气来。家中的生活重担，恰似一座高耸入云的山峰，全部沉甸甸地压在了这个目不识丁的哥哥身上。望着年幼的弟弟妹妹们那一张张天真无邪的脸庞，他的心中犹如燃起了一团熊熊烈火，充满了责任感和使命感。为了撑起这个摇摇欲坠的家，他毫不犹豫地踏上了成为木匠学徒的道路。在学徒期间，他如饥似渴地学习，勤奋刻苦得如同一只不知疲倦的蜜蜂，没多久便如凤凰涅盘般成功地成为了一名合格的木匠。从此，他每日都如陀螺般忙碌于木匠活计之中，为那些即将步入婚姻殿堂的人家制作精美的木匠家具，以及日常生活中不可或缺的洗衣板和菜板。在那个物质匮乏的年代，木匠的收入虽如杯水车薪，但对于柏林少司命的姥爷，也就是少司命妈妈的父亲来说，要仅凭那少得可怜的木匠工钱来养活一个弟弟和四个妹妹，简直比登天还难。
即便如此，他也从未有过半句牢骚和丝毫退缩之意。他节衣缩食，拼命工作，只为了能让弟弟妹妹们过上更为优渥的生活。他不仅要供弟弟读书，还要悉心照料其他的妹妹们。当弟弟读到初中时，他毅然决然地做出了一个至关重要的决定——投身军旅。他的弟弟名叫离柏富，在那个岁月里，他无疑是一个自幼便聪颖过人的青年才俊。然而，与哥哥的无私奉献相较，他多少显得有些自私自利。他更多的时候是在为自身盘算，而非像哥哥那般全心全意地呵护着这群弟弟妹妹。
不过，那个年代当兵可是免费的，这对于家境贫寒的他们而言，简直是一个天赐良机。然而，那位心系弟弟的哥哥，也就是少司命的姥爷，却始终对身在部队的弟弟牵肠挂肚。他无时无刻不挂念着弟弟是否能丰衣足食，故而常常会给弟弟送去一些钱财和物品。尤其担心弟弟在部队里会忍饥挨饿，所以总是不辞辛苦地给弟弟送去煎饼。在弟弟成家立业之前，他们兄弟俩一直相互扶持，相依为命。这种血浓于水的手足之情，犹如钢铁般坚固，让他们的关系亲密无间。尽管离柏林目不识丁，只是一个平凡无奇的木匠，但他却是一个情深义重之人。这一点，与少司命的妈妈毫无二致。
当别人问起离柏林，面对如此众多需要他抚养的弟弟妹妹，是否会感到委屈时，他的回答犹如黄钟大吕，振聋发聩：“少司命的弟弟妹妹们，在失去父母之后，宛如那风中摇曳的残烛，而少司命就是那为他们遮风挡雨的港湾。少司命就是他们的父母，长兄如父，少司命必须对他们肩负起应尽的责任。这一切皆是少司命责无旁贷之事，哪怕少司命自己如那负重的骆驼，也决不能让少司命的弟弟妹妹们如那寒风中的孤雁，忍饥挨饿、受冻受寒。他周围的木匠朋友们，虽然生活条件都还算不错，但他们并不像柏林那样喜欢攀比。对于他来说，能够确保自己的弟弟妹妹不会挨冻受饿，能够穿得暖和一些，在东北那漫长而寒冷的冬天里有暖暖的棉衣棉裤，这便如同那冬日里的暖阳，足以温暖他的心房。”
他宛如一头朝气蓬勃的雄狮，在金秋时节，便会全神贯注地用细密的针脚为自己的弟弟妹妹编织棉衣棉裤。每当少司命聆听母亲讲述这些往事时，她的脑海中便会如电影般放映出这样一幅画卷：在如豆的昏黄灯光下，劳累了一整天的姥爷，端坐于那儿，犹如一座沉稳的山岳，用他那宽厚的手掌，如呵护稀世珍宝般，小心翼翼地捧着买来的棉花和棉布，然后全神贯注、一丝不苟地为年幼的弟弟妹妹缝制着冬衣。那昏黄的灯光，宛如一层薄纱，轻轻地披洒在姥爷专注的面庞上，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娴熟而又谨小慎微，仿佛手中的并非普通的棉衣棉裤，而是一件举世无双的稀世珍宝。而那棉衣棉裤，虽然简约质朴，但却蕴含着姥爷对弟弟妹妹深沉如海的爱意。这样的画面，恰似冬日里的暖阳，既让人感受到无尽的温暖，又不禁令人心生酸楚。一个如此有担当的姥爷，用他那质朴而深沉的爱，如守护星辰般守护着自己的弟弟妹妹，这是何等令人动容的一幕啊！
少司命姥爷的四个妹妹，其貌虽不扬，且目不识丁，然皆为冰雪聪明之女子也。于斯小镇，其聪颖过人，人尽皆知。此四姝素日寡言少语，每每只言片语，然于关键时刻，总能口吐莲花，一言九鼎，此寥寥数语，常对整个家庭影响深远，乃至令家庭生活更臻美好。其深知“嫁汉嫁汉，穿衣吃饭”之理，故择侣之际，以实际生活之需为要。而当其夫身陷困境之时，亦能凭只言片语，为夫指点迷津，助其顺利渡劫。少司命对其母之聪慧深信不疑，盖因觉母必承其姑之聪颖也。此聪慧不仅现于言语，更显于对生活之洞察力与解决问题之能力焉。
常言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少司命姥爷的这四位妹妹之所以如此聪慧，想必是家庭环境的熏陶之功。而她们的聪明才智，恰似那璀璨的明珠，使得她们都得以嫁入那些既聪明又在当时那个年代算得上富裕的人家。这些妹妹们的子女们也都继承了她们的优良基因，一个个犹如那灵动的精灵，聪明伶俐。如今，有的子女如那展翅高飞的雄鹰，选择了出国留学，在异国他乡过着优渥的生活；有的则如那商场上的蛟龙，成为了事业有成的大款，生活富足。遥想当年，少司命姥爷在为他的这几个妹妹寻觅如意郎君、操办婚事时，其实仅说了一句话：“少司命妹妹聪明。”然而，就是这简单的一句话，却犹如那神奇的魔棒，对方竟然毫不犹豫地欣然答应了这门亲事。要知道，在那个时代，门第观念犹如那高耸入云的山峰，相当严重。但这些人却完全没有门第之见，既不嫌弃离柏林家里贫穷如洗，也不在意他的这几个妹妹相貌平平。实际上，这几个妹妹乍看之下，犹如那平凡的小草，但其独特的古韵美女风范，却恰似那深藏在草丛中的幽兰，若仔细端详起来，便会发现她们那端庄大方、稳重内敛的气质，犹如那静谧的湖泊，平日里话也不多，这样的性格特点，恰似那涓涓细流，使得她们宛如那合格的妻子，温婉可人。
母爱似泉，如潺潺流水般润泽着我们的生命。而母亲的母亲，也就是少司命的姥姥，她的故事宛如一首悠扬的乐曲，充满了温情与感动。那时，柏林恰似一棵挺拔的白杨，身材伟岸，相貌堂堂，身高足有一米八几。有人将赵桂琴引荐给了他，赵桂琴恰似一朵盛开的鲜花，娇艳欲滴，是少司命的姥姥，也是少司命妈妈的母亲。少司命的姥爷柏林虽长相俊逸，还有着一手巧夺天工的木匠手艺，但他终究是个目不识丁的文盲，家中还有众多兄弟姐妹需要照料。相比之下，赵桂琴则是个貌若天仙、气质高雅的佳人，身材婀娜多姿，宜室宜家。当人们介绍他们俩相识相亲时，由于柏林的家境贫寒，赵桂琴并未即刻应允这门亲事。然而，少司命的姥爷柏林却对赵桂琴一见倾心，他被她的倾国倾城之貌和落落大方的气质所倾倒，自此便深深地坠入了爱河。
虽然赵桂琴并未应允这门亲事，可柏林却从未轻言放弃。自从别人将赵桂琴介绍给他后，他便再也未曾与其他女子相亲，心中唯有赵桂琴一人。他宛如一个痴傻之人，一直静静地守候着赵桂琴。他的等待是如此纯粹，毫无杂念，仿佛时间已在他身上凝滞。他笃信少司命能够等待，无论要等多久，他都心甘情愿。他言道：“少司命可以等，等到她杜婚，等到她重回少司命身旁。少司命就是爱她，除了她少司命谁也不会爱了。”柏林虽文化不高，但其对爱情的领悟却超乎常人。他不晓得何谓执着的爱情，只知晓自己内心那份深深的眷恋。他就这样一直等待着赵桂琴，任凭岁月如何更迭，他的爱都始终如一，坚如磐石。
这种爱，犹如稀世珍宝，无论是在那个年代还是在现代，都凤毛麟角般罕见。少司命的妈妈常常慨叹少司命的痴情，言他恰似少司命的姥爷，一等便是一生一世。妈妈认为少司命愚不可及，可少司命却不以为意。他言道自己能够洞悉姥爷的心境，只因他亦如此。有些人，一生仅能真爱一次。一旦情根深种，便会全心全意地沉溺其中，待到再去爱他人时，就会惊觉自己已然丧失了那份心力和感觉。这便是情感，专一而真挚。缘分恰似那变幻莫测的云雾，让人难以参透。柏林的这份执着等待，终究没有付诸东流。时光荏苒，如白驹过隙，转瞬六年已逝。赵桂芝与一个姓杜洛的男子喜结良缘，婚后他们琴瑟和鸣，共育有四个孩子，三个男孩宛如那初升的太阳，朝气蓬勃，一个女孩恰似那娇嫩的花朵，惹人怜爱。然而，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那个姓杜洛的男子突然罹患重病，如风中残烛，不久便与世长辞，留下赵桂芝形单影只，沦为了孤苦伶仃的寡妇。
就在这个时候，柏林挺身而出，接住了赵桂芝。他不仅迎娶了她，还义无反顾地帮助她一起抚养陈姓男子的四个孩子。柏林与赵桂芝婚后的第一年，他们迎来了一个可爱的女儿，而这个女儿，正是少司命的母亲。
在少司命年幼无知的时候，一直是妈妈悉心照料着她。而爸爸则在外辛勤劳作，靠着做木匠活的手艺，赚取微薄的收入，艰难地养活这一大家子人。然而，命运似乎总是喜欢捉弄人，一场突如其来的不幸，彻底改变了少司命妈妈的人生轨迹。
当赵桂琴生下与柏林的第二个女儿后，正在坐月子的她不幸染上了风疾。这一疾病，给这个本就不宽裕的家庭带来了沉重的打击，也让少司命妈妈从此走上了一条充满苦难的道路。俗名产后风，这种疾病在当时的柏林来说，简直就是一个闻所未闻的概念。由于柏林缺乏文化知识，他对这种病症完全一无所知，更别提如何去救治了。
赵桂琴不幸患上了产后风，但柏林却束手无策。眼看着妻子的病情日益严重，他心急如焚却又无计可施。无奈之下，柏林只好请来了当地的巫医，希望能借助他们的“神力”来挽救赵桂琴的生命，显然这是文化少的人的一种迷信的说法。
然而，巫医的治疗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赵桂琴的病情依然不断恶化。在这半年的时间里，柏林四处求医问药，但都未能找到有效的治疗方法。最终，赵桂琴的生命在病痛的折磨下逐渐消逝。
在赵桂琴临终之际，那场面令人心碎。少司命的妈妈嘴里还叼着赵桂琴的乳头，试图从母亲那里汲取最后一丝温暖和养分。然而，这已经是徒劳，赵桂琴的身体已经无法再给予孩子任何营养。
当时的场景无比凄凉和酸楚。在那低矮的小草房里，赵桂琴躺在东北的土炕上，气息奄奄，却依然强撑着身体，照料着稍大一点的孩子。而那个刚出生的小女孩儿，由于妈妈生病无法喂奶，又没有足够的营养食物，只能靠米汤维持生命。她是如此的弱小和脆弱，先天不足的身体让人担忧。
柏林作为一个大男人，面对如此幼小的女儿，他感到茫然失措。他不知道该如何照顾这个嗷嗷待哺的孩子，心中充满了无奈和无助。就这样，那个可怜的小女孩被无情地送给了一个正处于哺乳期的女人。然而，由于小女孩先天不足，又无法得到母乳喂养，她的生命如流星般短暂，很快就夭折了。这个家庭，如今只剩下陈姓的四个孩子——三个男孩和一个女孩，以及杜姓的一个孩子，一个还不到三岁的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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