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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念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连咀嚼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他眼里有些黯然，良久，才说道：“是代理孕母。”

“哦？”

“谢炎只是去捐了些精子。”他叹了口气，解释道。

“小念，我以为跟你在一起，有些事情他应该有准备的。”

“如果真的只是这样，你为什么会难过？为什么孩子出生他便住回了本宅？”

“这就是他所说的爱吗？”

“早知道这样，我才不会放心把你交给他。”我有些激动。

“不是这样”他无力道。

“那是什么？小念，我一直以为你跟他一起会快乐，到头来依然只能看见你为他伤神，你比上次见时瘦了多少，你知道不知道？”

舒念低下头，不再说话，手紧紧地攥着桌布的一角，我靠上前去，募地拉起他的手。他显然有被吓到，抬起头看着我，惊惶又迷惑。

“让我来照顾你好不好？既然他办不到。”我看着他的眼睛说。没有人知道我有多么的紧张。

“”

“我们还像以前一样不好吗？只有我们两个人。”

“小洛，我”

“你不爱我也没关系，只要我们在一起，总有一天能等到。”

舒念没有再说话，低着头不看我，他似乎在想些什么。表情有些为难。我看着他，一言不发，等着他开口。

良久，听见他叹了口气，声音很低，却是坚决地：“小洛，我以为你明白的。”

这次轮到我沉默。

“就像你说的，我和谢炎从一开始就知道跟对方在一起意味着什么。”他顿了顿，手指轻轻顺了顺耳边的头发继续说道：“他明白作为男人，我不肯能给他留下后代，我也明白作为谢家的独子，他必须有继承人。”

我依然看着他，他的表情异常温和，口气却是坚定的。

“或许我会有些难受，但这不重要。”他抬起头目视前方看着远处：“我早就有准备的啊，小洛。”

“如果不是因为我是他的爱人，大概连这些小小别扭的机会都不会有吧。”

我不能再说什么，甚至觉得他的拒绝早以在我意料之中，只是哪怕这样，话从舒念口中说出来时，我仍会难过，心中觉得既委屈又失望。鼻子有些酸，眼角也有些发热，我连忙低下头。

“小洛，其实你也并不是非我不可吧？”舒念的手放在我的头顶，小心地说。

我抬起头望着他，心中觉得疑惑。

“咖喱。”他说：“你并不吃咖喱的吧？可是你的调味盒里有很多。”

我顿时觉得如遭雷击。不知道摆出什么表情比较好，我把关于lee的东西收拾得干干净净，惟有调味料的盒子忘记掉了。他，还是知道了么？

舒念却还不放过我：“小洛，你从来不是个随便的孩子。”

“”

“那个人是个什么样的人呢？能带回家，为他做爱吃的菜，那么对你来说，至少他是和别人不同的吧。”

“不是那样的”我低声说，万般羞愧。

“听我说，小洛。”他继续道：“你一直念着的是s城的那段时光吧？”

“不完全是那样”

“那时候你的世界太小，身边只有我一个，可能我给了你一些错觉，让你依恋我也在情理之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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