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灿如春华(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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灿如春华h
却说那疲软下去的鸡巴又变得硬邦邦,二人都十分欢喜。成韫抚着赵熠那处,情不自禁夸赞道:“王爷,你这里硬得好快,好厉害……”
此话无异于拜服在他的雄风之下,赵熠心中甚美,面上却是一片矜持庄重,哼道:“瞧你这没见识的样,过会还有更……”话未说完,却见成韫又要张口含他那里,赵熠背后冷汗顿生,忙将捏住他的下巴,强硬道:“不必……不如趁早将事办了。”成韫心中可惜,但仍颔首,平躺在榻上,两手将穴扒开。那两瓣肥美的花唇被拉开,露出水光潋滟的幽径以及红肿的阴蒂。分明是一副门户大开的模样,然而他的嗓音却极致柔和:“请王爷插穴。”他心中坦荡,这么做无非是方便这小王爷插入,因此面上一片正直。
然而在赵熠眼中,这人简直……简直下流到了极点!连那周正的眉眼都透着极致的勾引!便是那再饥渴、再精通床事的熟妇,上了床都要矜持一番,哪会自己熟门熟路地掰开穴求人肏?实在是淫荡至极!便不再忍耐,扶着鸡巴慢慢探入。才进前端,成韫便有些耐不住了,赵熠的鸡巴又粗又烫,几乎要将他的阴蒂烫坏,成韫生怕自己被捅穿,忧道:“嗯……王爷王爷,好涨……”赵熠也不好受,成韫的穴生得天赋异禀,又紧又嫩,夹得他满头大汗,他呼哧呼哧喘着粗气,骂道:“既然涨,便别叫得这般骚……嗯~捅穴都是这样的,你腿再开些……对,再大开些,啊~好紧……哦~好骚好紧的穴,啊啊啊……好会吸……嗯呜~好烫……”他已然十分动情,白玉无瑕的身子通身粉红。成韫作为一个被插的,倒还能自持,偶尔才流泄出一丝呻吟,这插人的却是娇喘连连,还要骂人叫得太骚、夹得太紧。因此,他满腹委屈,一边听话地将腿再开些,一边轻声道:“我没有叫得很骚……”然而他的话未说完,那硕大的鸡巴便一寸一寸探入,将他的尾音变成了言不由衷的尖叫:“啊!王爷……好痛!”
原来是赵熠按耐不住,抓着他的脚踝,挺身一举攻入。两人的结合处登时流下血来。成韫脸色惨白,只见他的雌穴唇肉欲拒还迎,牢牢吮住赵熠的鸡巴,青筋环绕的柱身被鲜血染得愈发狰狞。赵熠因给他开了苞,心中大喜,本欲再讽他几句:长这么个骚穴天生就是要给他肏的,却见成韫落下泪来,颤声道:“王爷……我是不是要死了……我那里好痛,血也止不住……”
赵熠愣了半晌,他自小男生女相,因此平素最恨长相英武的男子。偏生成韫常年习武,虽说五官平凡终不及他俊美,但眉宇间始终带有一丝阳刚之气,兼之身材高大,走路时背脊笔直,倒显得英俊不凡。
将这样一头豹子按在身下操弄,不仅满足了他变态的施虐欲,还助长了他对成韫的轻视。可他再次开口却是从未有过的温柔:“呆子……这是落红,你这是把自己的处子交代在我手里了。”
因他这话,成韫这才缓了神色,心中包袱卸下千斤,温吞道:“嗯……真的只是落红么……王爷,这回你信我了么。”
回应他的是密密麻麻的吻。
赵熠的吻如雨点般落在成韫的面上、脖颈处,最后停留在他的唇上。或许是被他的天真感染,赵熠在他的唇上轻轻碰了一下,才道:“信。”
美人一笑,灿如春华,皎如秋月。
成韫一时间竟看痴了。世人皆知临漳王生得美艳,也知他的美丽如淬毒的罂粟、锋锐的刀锋,一不留神便会被他灼伤。可依然有人飞蛾扑火。
赵熠见他这痴憨的样子,心中好笑,道:“本王教你做些有趣的事。”说着便俯身吮住他的唇瓣,将舌头探入他口中。他虽然常年流连花街柳巷,可身上却全无脂粉味,带着淡淡的松香。成韫的女穴被他用鸡巴抽插着,牙关也被他用舌头顶开,上下失守他却觉得自己如在云端。
“嗯唔……王爷的口水好甜。”成韫含含糊糊地想着,一直蛰伏的鸡巴也慢慢立了起来。他本欲伸手安抚,却被赵熠一下扼住了手腕,他舔舐着他的唇舌,下身愈插愈快,直插得他惊叫连连:“啊啊……慢点,王爷……我不行了……”赵熠道:“越快你才越欢喜吧,本王教你,这叫插穴,唯有亲近的人才可以做此事。呆子,本王问你,可有人碰过你这处?”他心如明镜,分明是明知故问,可却仍想听成韫自己开口。不想成韫却道:“嗯…嗯……有的。”赵熠先是一怔,随后便涌上骇然怒火,阴测测道:“谁?”成韫尖叫道:“啊……太快了……不要不要……是…是王爷你。”得到了满意的答案,赵熠才道:“当然只有本王,若是有别人……”
“嗯…?什么?”成韫问道。
赵熠道:“没什么。”
他会叫那人生不如死。
两人白日宣淫,在房中厮混了一个下午,直到成韫体力不支,因饥饿晕了过去,赵熠才堪堪射出自己久别重逢
却说赵熠自川榕处回来,想起昨日之事,尚意犹未尽,只想逮着成韫再到榻上厮混一番。刚巧推门进来,成韫正好洗漱完毕,正背对着他给外衣系上腰封。临漳王府的近身侍卫服有别其他,呈深紫色,带有墨莲纹饰。成韫肩膀宽阔而厚实,然腰甚细,黑色的腰封更衬显他挺拔的身姿。
赵熠在门口驻足良久,目光牢牢黏着在那慢慢收紧的腰线上。望着那块平整布料在其臀处一张一弛,最终形成圆润的弧度。终是没忍住上前一把将成韫搂住,伸手在他屁股上揉捏。
蓦然被人搂住,成韫一惊,可刚回首,便被人含住唇瓣亲了好几下。成韫抵着小王爷的胸口,口齿不清地推拒道:“唔……我不要。”赵熠在他唇上重重咬了一口,骂道:“个骚货,肏都肏过了,亲个嘴又怎的,难不成吃了你的。”成韫红着脸道:“门没有关。”赵熠知他怕羞,一面把门拽上,一面上了绳索,又抱住他的腰,在他面上亲了一口,笑道:“怎恁般羞,便是本王光天化日之下将你奸了,这王府里也没人敢嚼舌根。”成韫并不答话,心道:“好生奇怪,这小王爷之前骂我辱他妾室,笞我三十鞭,现在却要亲我;我不给亲,他要骂我骚;昨日我给他亲,还给他肏穴,他亦骂我骚。可见我是得罪了他,不然怎的日日挨骂。不若顺了他的意,也好少些打骂。”便任由赵熠将他带到榻上,摸奶插穴一顿好肏。
二人共赴巫山,云雨才罢,正各整衣襟,只听门外传来低低的敲门声。管事的在门外道:“王爷,宫中送来了寿帖。”赵熠应了一声,便又搂着成韫倒在榻上。赵熠道:“你不问本王是谁的寿帖?”成韫摇了摇头。赵熠顾自道:“是本王母妃的。”成韫只是听着,任他抱着。须臾,赵熠才道:“今日起你就留在本王身边当值,那丫头把腰牌给你了吧。”成韫点了点头,道:“那丫头不会说话。”赵熠笑道:“怎的,你爱她将本王与你的床事到处说么,那倒可换个机灵的。”成韫因而又闹了个大红脸。
次日,成韫从后院搬到临近赵熠住处。骤然从与金珠儿厮混的“奸夫”到成了赵王爷的贴身侍卫,府中众人皆对成韫眼红不已,背地里传不少风言风语。然而成韫对这一切置若罔闻。他既没有将众人的议论放在心上背后说与赵熠听,也没有“恃宠而骄”,依旧如往常一般在王府轮值。在他眼中,王府后院与赵熠跟前,并无太大区别。唯一一点不同,便是现下赵熠会时不时将他拖进某个房间,解了他的裤子便干起那事,倒平添了许多烦恼。
譬如某日,他正陪赵熠研墨,期间赵熠说要教他写字,成韫自然推拒不得。便被他从背后抱着,握着笔行书。过了须臾,赵熠又说这么写字不方便,便一下将他拉坐到大腿上,一面解了他的裤子,一面将鸡巴插入他穴里,道:“若写得不好便插十次以示警戒。”然而寺中住持曾教过成韫写字,那一杆狼毫在他手中行下一笔遒劲有力的大字,比之赵熠教的瘦金体更显风骨。对此,赵熠却道:“本王分明教的是徽宗瘦金体,你偏偏效仿欧阳询,该罚。”不由分说,抱着他肏了百下,还教他含着精轮值。如此种种,不在话下。
话说两人脱衣解带,共枕同欢数日,正逢赵熠生母景妃生辰。
这日,赵熠进宫为母亲祝寿,成韫等人随行。过石雕御道时,迎面遇见一蓝衣男子以及一名弱柳扶风的青年。来人是当今二皇子赵烬及其妾室沈白。因赵熠这过于美艳的样貌,成韫有心去观赵烬长相,然而那人长相不过平平无奇,只他身边那名青年倒生得好颜色。
赵熠与赵烬二人寒暄潦潦,纵是成韫一介外人也能听出二人并无太深手足之情。不过那沈白行礼时,倒像有几分真情在。成韫觉得奇怪,正欲打量却骤然撞进了一双幽怨的眼眸,那瘦弱青年望着赵熠,堪称堪称含情脉脉。却在发觉成韫探询的目光时,一下冷了眸中温度。未及成韫多想,二人已各自拜别。
自此,赵熠一路无话至景妃行宫。行宫内焚着檀木香,暖意融融,赵熠掀帘进里间,留成韫等一众侍卫在外间守候。
屋内大紫檀雕螭榻上坐着一个面带愁容的美貌的妇人,正是景妃。景妃见赵熠来了,笑道:“吾儿快来,让娘亲好好看看。”说着便拉着赵熠坐下,一面用指腹描摹他的眉眼一面叹道:“吾儿近日清减了。”赵熠知她心疼自己,握着景妃的手道:“定是儿想娘亲想的。”又说了许多俏皮话,逗得景妃喜笑颜开。母子二人说话时,宫人已摆了茶果上来。赵熠亲自捧茶捧果。景妃笑道:“这些事差他们来即可,吾儿何必自己奉茶。”赵熠道:“今日是娘亲生辰,儿久不在盛京,只愿为娘亲分忧,愿娘青春永驻。”景妃道:“吾儿孝顺,常常念着为娘……你父皇却是许久没来这碧玺宫了,娘的生辰他也只差人送了些珠宝首饰来。世人皆说我宠冠六宫,怎知我夜夜在碧玺宫以泪洗面。”说到此处已是泣不成声。赵熠无言,抚着景妃的脊背无声安慰。静默多时,景妃道:“吾儿是否恨为娘当初……他并非良配。”赵熠道:“儿不恨。”
及至黄昏,赵熠才从碧玺宫出来,回汴州路上,成韫本驾马跟在赵熠马车后。行至半路,却被赵熠拉到车内。成韫本以为他又要拉着自己干那事,然而赵熠只是环住了他的腰,将头枕在他大腿上。成韫如坐针毡,赵熠问道:“许倾城财力,可谓宠爱?”成韫摇头。赵熠又问:“许一世无忧,可谓宠爱?”成韫摇头。马蹄声阵阵催人眠,赵熠合眼浅眠。良久,有人抚过他的鬓发,柔声道:“半醉半醒,一生一世一双人。”
惊鸿一瞥成韫遇荣峥
且说自景妃生辰后,转眼已到二月,二人之间愈发默契。这日,书房内,成韫正被赵熠摁在桌案上亲嘴,忽然听到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彼时,赵熠已将手摸进了成韫亵裤里,成韫推了推他的胸膛。赵熠却顾自咬着他的唇瓣,丝毫没有停下的迹象,边用手摸穴边含糊道:“不管他。”成韫一把抓住了他作乱的手,坚定道:“若是急事,耽误不得。”赵熠在他面上重重亲了一口,又狠狠揉了揉那口水淋淋女穴,道:“真是磨人,等本王回来再收拾你。”说毕,赌气正了衣襟便离开了。
他这一走,便是数日不见踪影。成韫虽乐得清净,可胸中却偶有滞闷之感。疑心自己吹了冷风害了病,去药房抓了几剂药来吃,却不见好。
过了几日,赵熠回府,身后跟着一个病怏怏的瘦弱青年,正是沈白。两人说话间,正撞见成韫担着两桶水自外进来,面庞比之前甚是黑瘦了。赵熠见他浑身灰扑扑的,不满道:“我只叫你看门,谁叫你汲水,且把水桶放下,另差人去担。”成韫回道:“担水的前些日子摔断了腿,没人帮衬。”赵熠怒道:“要你做什么好人,都叫这帮狗奴才爬到头上了!”
成韫并不答话,见他二人携手同行,举止甚是亲密,忽得想起他往日诸多风流之行,心中不知怎的,竟隐隐作痛,面上却是不显。赵熠见他怔在原地,正欲说道几句,沈白却按了按他的手心,赵熠便冷哼一声,搂住沈白的腰道:“随你。”说罢径直从他面前走过。
话说两头。沈白自见过成韫,心中一直惴惴不安。他与赵熠相识于少年,这小王爷素来眼高于顶,多年以来从未见他这般情绪外显。即使是他当年被赵烬纳为妾室,赵熠也不过冷眼旁观,哪像今日这般,仅仅是见到一个侍卫担水便动了怒气,只怕另有隐情。便有心打点了赵熠身边一个机灵的小厮。那小厮本就是个市井无赖,便将成韫如何成为赵熠贴身侍卫一事添油加醋一说,直把成韫说得非常不堪。沈白心中忖度道:“我当是什么贵人,原来是个以色侍人的狐媚子。不若叫他知难而退。”心内主意已定,便说知给那小厮,命他之后将成韫带至门外。又软下身段,去讨赵熠欢心。
当晚,赵熠将沈白安置在西院内。成韫本在大门看守,却因今晚当值的侍卫有事,被调遣在赵熠屋外。不多时便听见屋内传来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只听沈白道:“王爷,王爷……你喜欢我么。”又听赵熠道:“便是死在你身上也愿意。”寂月皎皎,夜色凛凛。成韫在屋外数着墨色空中的点点繁星,只觉得自赵熠回来后,胸中滞闷之感更甚之前。因抚着心口,喃喃道:“这心痛的毛病怎么一直不见好。”恰巧这时,有几个丫鬟小厮抬着水桶,担着热水进门去了。成韫站在屋外,不觉滴下几点泪来,他把手拭泪,心想这料峭春寒真刮人眼涩。
至次日,门开了,赵熠见到成韫站在门外,面上老大不自在,冷道:“你怎么在这处。”成韫便将昨晚代人轮值之事说了。赵熠静默半晌才道:“我与他少年时便相识……”边说边去觑他面色,却见成韫神色如常,一如初遇那日。他正欲说些什么,沈白却从屋内出来了,拉着赵熠的手软声道:“王爷不是说要陪我出去走走,看看汴州的民俗风情么。”赵熠笑道:“本王何时骗过你。”便不再多言,牵着他的手向外走去。成韫本欲跟随,赵熠却摆手道不必,他说这话时语气甚是凉薄,叫成韫的心又凉了几分。
赵熠因携沈白外出,又是接连数日不在府中。成韫心疾久病不愈,便向府中告假半日回乡修养。说是回乡,然他自幼父母双亡,孤身无依,也只是回抚养他长大的福缘寺看看。
到了寺中,先是拜见住持寂空大师。寂空大师精通医理,一为他把脉便叹道:“心慌心悸,失眠不寐,皆是你忧思过重。”成韫道:“他一不在,我便觉得胸闷;一见他与别人在一起,我这心口就疼得厉害。师父,我这是怎么了。”住持本欲知会他,他这是为情所困,然而他曾替成韫算过姻缘,知他的归处不在蒙懿。于是,也不打算告知他实情,免得徒增孽缘。只道:“是你这些日子过分操劳了,心病还需心药医,若有不愿见之人大可不见,不必徒增烦恼。”成韫素来敬他如父,不疑有他,心中思忖:“原来是赵王爷害我心痛至此,我这些日子确实和他过分亲近了。”打定主意,回府后不再与那小王爷多见面。
可叹他明知自己心痛是因那人而起,却不愿深究为何心痛,错失姻缘,横生了许多枝节。此乃后话。
成韫拜别寂空大师,策马扬鞭,正在郊外散心。但见遥山叠翠,远水澄清,胸中一片心旷神怡。正行数步,只听得琴声清亮,移步将近透红亭,转过花阴下。
只见云鬓花颜的海棠树下,远远坐着一个年岁二十光景的年轻男子。穿一袭白衣,披一件狐裘大氅,一头及腰的鸦发未束,仅用一根木簪挽着。此际,微风习习,梨花白雪,落花纷扬而下。他素白修长的指尖流泻出轻缓的琴音,只隔一窗之隅,便兼有了冬春两季的动容。
成韫本欲上前搭话,却觉得此情此景实在美如画,不忍多加打扰。有心躲在隐处驻马,拿出腰间竹箫一并合奏。琴音清亮,箫声悠扬,琴箫和鸣,清奇幽雅,悲壮悠长。此琴此箫合奏到尽美尽善之处,啸虎闻而不吼,哀猿听而不啼。一曲终了,只见亭中男子起身,笑道:“这荒山崖下,怎会有吹箫之客?先生何不现身?”成韫道:“荒山崖下,为何又有抚琴之客?闻君雅操,少住听琴。一介草莽,不敢污公子眼。”然他是因赵熠之事,尚未收拾好心情,不愿冒犯君子。白衣男子也不强求,两人隔着花阴交谈,更觉志趣相投,相见恨晚。
谈论正浓,不觉暮色降临。成韫正欲上马告辞,只听那男子道:“我与先生相见太迟,相别太早。先生可否告知在下姓名,也好日后相见。”成韫道:“若是日后再见,自会告知公子姓名。”说罢侧身上马,扬鞭而去。等白衣男子现身时,只能看见成韫策马而去的背影,他微微一笑,眸光清润,身后似有繁花盛开,向着成韫离别的方向轻声拜别:“锦川荣峥,自会与先生相见。”
且说成韫回到府中,不过半日功夫就见府中张灯结彩,大伙皆是忙忙碌碌。心下奇怪,一问才知赵熠纳妾,众人正在准备摆场子。
自他四年前入府以来,共遇赵熠纳妾四回。然而,没有哪一回教他心中这般难受,好似针扎过一样。心中涩然许久,成韫忽想起寂空大师的话。遂慢慢平复,心下思量:“他让我这般难受,我何必再想?不如不见不思,不闻不问。”
这么想着,回西院路上,恰巧遇见两个丫鬟在后厨布菜。成韫本欲挪步,无意间听见了“王爷”“纳妾”等,不知不觉又停下了脚步。
只听一个道:“真是奇了,王爷哪回纳妾摆过这么大阵仗?这回的姨娘莫不是貌若天仙么?”
另一个回道:“你来得晚,不知事,这回可是个男姨娘,就是前些日子跟在王爷身边那个。听说还是二皇子房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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