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刑房胶衣与滴蜡(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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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屿,拜托,坚持住,我一定会带你出去!”祁墨的意志不断的呼唤着江屿,成了他黑暗中唯一的光和方向,让他咬牙坚持了下来。
祁墨这边,见祁墨还能狠心看着自己的哨兵不救,鬣狗在他们身上双双加大了刑罚,祁墨被塞进脑机不断洗刷意志,江屿则被逼问祁墨的弱点,逼他向祁墨求情,说出超脑的资料。
两人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虐待,却坚持不说。
随着时间过去,鬣狗的耐心骤降,为了交差手段,他的手段越发狠毒起来,他加紧刺激祁墨,把对江屿的施虐拍成了录像带放给祁墨看。
刑房里,祁墨意识昏沉地被挂上吊锁,整个人悬吊在半空,电极贴满了他的全身,鬣狗面无表情地拉下电极将祁墨电醒,逼迫他观看这段录像。
“希望你看完这段视频以后,愿意不再让你的哨兵受这个苦了。”
视频里,浑身伤痕的江屿被塞进了一个厚重的胶衣里,在那之前一场轮奸盛宴刚刚结束,整个人都残破不堪,各种乌青的抓痕和鲜红的咬痕密布在他的体表,他的穴口特意被拿来对着摄像头展示,原本被祁墨保养的紧致健康的漂亮穴口此刻已经被撕裂,饱经摧残的穴肉松弛无力的翻开,只留下一个绛紫的洞,而里面脏白的精液还在混着血丝慢慢地往外流淌,扒开他穴口的手指似乎展示这场面还不够,还把他的双腿彻底掰开,手指插进去搅拌。
江屿倒在地上毫无反应,眼神空洞到支离破碎,仅能从他还在微弱起伏的胸膛看出他还活着,也就是哨兵的生命顽强,才能撑到现在。
视频快进,充满伤痕的身体很快消失在了黑色的胶体下,紧绷在江屿身上的胶衣异常沉重牢厚,更像一件刑服,穿上它呼吸都变得困难,把江屿那修健的躯体束缚起来,漆成了亚黑,最后,他们又给江屿带上了头套,彻底将他隔绝在了黑暗之中,只留下一个嘴洞艰难的喘息。
被做成胶衣娃娃的江屿说美丽真是十分美丽,说残忍相当残忍,他原本就比例惊人的身体在胶衣的勾勒下变得更加性感脆弱,可以说任何一个看到他胴体的人都会对他产生想要破坏占有他的欲望,这群毫无道德底线的打手更是如此,但是为了折磨江屿,操他的人换成了两个向导,这两个向导都是最低级的向导,压根不会精神疏导,但他们身材非常壮硕,被选做折磨江屿的工具——深度结合过得向导和哨兵通常难以接受其他向导哨兵的精神力,就像是已经均匀融合的饱和溶液,再容不下其他。
异常精神力的侵入同时让祁墨和江屿痛苦不堪,而作为哨兵,江屿对精神力的改变更为敏锐,这就让黑暗中的他濒临发疯,看不见听不见,充满恶意的精神力撕扯吞噬着他的意识,凌辱着他的精神,而他唯一的支撑祁墨的精神向标也在这些外力的侵略下变得模糊。
没有什么比在这种时刻还失去祁墨的方向更令江屿恐惧,江屿一下子就慌了,疯狂在向导身下挣扎,对方很快把他捆了起来,大腿穿过一字杠杆被绳子牢牢对折捆成形,绳子又绕过他的性器把他性器和睾丸勒的生疼,绳结正好摩擦会阴,他的双手也被牢牢捆在身后,绳索穿过他的乳下,交织成锁网勒住他的胸膛,很快他就完全无法动弹,胶衣杜绝了江屿反抗的可能。
而他们之所以这么固定江屿,是为了在祁墨面前给江屿拳交,一个向导坏笑在江屿身后跪下,把他们那足有棒球棍粗的胳膊捅进了江屿的后穴,那被撑成圆形的肉穴被挤压的堆叠起一层肉圈褶皱,仅仅进入了一个拳头,江屿那被胶衣覆盖的脸上顿时露出了极为痛苦地表情,他原本就受伤的穴口被暴力撑开,无力地绷住男人拳头,如果没穿着胶衣,他肯定浑身湿透,但他现在只能发出干嗬的呻吟,绝望地承受这非人的虐待。
“尝尝这个,这是替我那个被你炸断胳膊的哥们送你的!”将拳头硬塞进江屿下体的向导这么说着,也不管江屿听不听的见。
两个向导没有理会江屿如同窒息的鱼一般的挣扎,另一个更是径直拿出了一只拳头粗的蜡烛和一把银针,点燃了蜡烛,开始将滚烫的蜡液浇在江屿的性器之上。
肉体肌肤本就无法抵抗蜡液的灼烧,更何况是男人最脆弱的部位,蜡液滴上性器的一瞬间,他整个人都绷成了弓,原本硬挺的性器也无法自控地弹跳,仿佛想要躲避蜡液的烧灼。
见江屿不老实,这个向导带上隔热手套,抓住了他的性器,将已经融化好的蜡液大量地往江屿的性器上浇去,这根原本笔直漂亮的性器很快埋没在了白蜡之下,仅露出的皮肤也被烫的绯红,许多白色的蜡液尚未凝固,开始往他身下流淌,在江屿的囊袋上流下点点白浊,向导趁机揉搓里面的睾丸,力道大的仿佛要把这两颗可怜的肉球捏碎。
“杂种,向你的向导求情,叫他救你!叫他把资料交出来!”两人一边虐待江屿的性器和后穴,一边解开了他的口枷,给他施加了一股精神指令。
江屿浑噩的张了两下嘴,最终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既没有求饶也没用反抗。
“啧,敬酒不吃吃罚酒!”
见状,拿蜡烛的向导一把抓住江屿已经被烫肿的性器,拿起了扩阴器顶住了江屿的尿道口,径直将这把小型扩阴器的顶端插入了娇嫩的马眼,江屿的身体因此又抽搐了几下,就被扩阴器撑开了尿道口。
随着仪器地旋转,爪子一样把住尿道口的扩阴器把江屿的马眼拉长分开了,像是硬是被人用手指往下剥开,形成了肉色的一个竖一,露出里面粉嫩的内腔,紧接着向导就将蜡液顺着扩口滴落进了脆弱的尿道。
蜡液灼烧尿道的疼痛无异于烙铁刺破肌肤,江屿的肌肉在胶衣下极致地收缩,又反复舒张,其中的痛苦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然而这样依旧没有结束,对方又问了江屿几次,换来的依旧只有江屿衰微的呻吟和惨叫,得不到想要的东西,他们狠心又将拳头送入一截,江屿的下体彻底被撑成了无法闭合的洞,肠壁再无力收缩,被扩张到了极限,撑满了血丝,他的性器也受到了新的虐待,向导扯掉他性器上凝固的蜡液,趁他的性器被烫的红肿,用毛细的银针扎入他的龟头、柱身、囊袋,一根一根,直到他的整个性器被刺成了刺猬一般,才停下手来,望向镜头。
“不想他彻底废掉的话就赶紧求饶吧,否则我们不介意用精神力给他冲个澡!”
向导口中的精神力冲澡实际上是一种精神冲刷,对哨兵的精神体使用无异于将他们凌迟。
视频到这里就截止了,祁墨有气无力地看着鬣狗,看着对方张扬地拿着遥控器,“只要你肯开口,那个哨兵就不用这么痛苦了,还是说你真的想眼睁睁看着他的屁眼塞进一整个男人的胳膊,就是再强的哨兵这样下来后面也该报废了吧?还是说你想看着他的量子兽被慢慢撕碎?”
“畜生,去死吧……”祁墨攥紧了铁链,恼怒地看着鬣狗,眼里仿佛有无尽的刀子要把鬣狗捅穿。
“怎么样,要不要把东西交出来,这样我也好让你们走的舒服点?”说着鬣狗捏住了祁墨被打的粉碎骨折的膝盖,愉悦地听着他的哀嚎。
可他最想要的东西还是没能从祁墨嘴里吐出,在鬣狗关掉视频后他又开始保持沉默,像蚌壳一样无法撬动。
“妈的,还是对你们太温柔了!”鬣狗愤怒地将祁墨丢给守卫,“上次的药呢,再加剂量,我要他生不如死!”
针对向导的精神扰乱剂又被推入祁墨的血管,但他依旧死撑着不肯放开精神屏障,始终维持着精神清明。
江屿……再撑一下……
很快……很快就能得救了……
药剂带来的痛苦中,祁墨不断地给自己和江屿施加着精神暗示,他已经受到了支援卧底留下的暗号,只要再撑几天,救援就会到达……
这也是他和江屿唯一的希望……
等待救援的过程是痛苦漫长的,祁墨的精神力受到了药物影响,自顾不暇之下,能给予江屿的安抚就更少了。
这让江屿很快陷入了敌方向导制造的精神混乱之中,鬣狗只在乎祁墨脑子里的资料,只要江屿不死,他被玩成什么样都无所谓,于是那些向导大胆起来,强行改写了江屿的自我意识,开始诱导他让他自认为自己是一条只知道吃大肉棒的淫荡大狗。
江屿本来就受过犬化训练,意识改写在向导精神力趁虚而入的压迫下十分顺利,只不过相比祁墨给予的军犬训练,这里的向导完全将江屿的认知异化,他不再是一条光荣而自律的军犬,只是一条被锁链锁在地牢里撅着屁股发情的肉犬。
谁来了都可以操江屿一顿,只要解开裤链,江屿就会抬头用他温热的口腔替人含住鸡巴,即便他吮吸的没有任何感情,但那种已然被彻底摧毁尊严,眼神彻底空洞的表情,还是让他在一众雇佣兵中被热烈欢迎。
“贱狗,看看我今天给你带了什么,整整五根红肠哦,绝对能让你吃个够,喂个饱!”说着,几个只穿了衬衫军裤的雇佣兵就进了牢房,围住了江屿说到,而红肠自然指代的不是什么好东西。
“没有狗狗不爱吃红肠对不对,今天我们大发慈悲要让你吃个够,贱狗你是不是该有点反应表示表示?”为首的金发大块头雇佣兵淫笑着说到,说话间已经拉开了自己的裤链,释放了已经肿胀的下体。
被洗脑成淫犬的江屿有气无力地爬了起来,望向了裤裆间的巨物,他的心灵不断地抗拒着眼中的肮脏画面,可身体却不受控地摆动起来,犬伏着爬了过去,在这群下流的雇佣兵面前摇起了屁股。
“操,真是条贱狗,你知道吗,你简直比红蝎子酒吧最骚的妓女还会摇屁股!”江屿受过最好的犬化训练,当他像狗一样摇摆身体的时候,也异常地像一条向主人求欢的狗,雇佣兵们看的连连咋舌,毫不吝啬的把最淫荡的比喻送给江屿。
对他们充满侮辱的称呼,江屿一点反应都没有,现在的精神指令是让他真实的扮演一条只知道交配的母狗,不是一条善解人意的伴犬,所以即使对面已经把他比作妓女,他也只是麻木地分开大腿,爬到了他们指定的位置,犬跪在了这群雇佣兵正中央。
“好,很好,狗叫两声!”雇佣兵继续耍他。
“汪汪!”江屿毫无感情地犬吠起来,像是街边劣质的流浪犬一样低吠。
“叫的真难听!”雇佣兵们哈哈大笑起来,不过他们并不在意江屿能够真叫的惟妙惟肖,为首的雇佣兵抓住了江屿的头发把他拉向了自己的下体,“来,不会叫是吧,我会让你发出最真实的狗叫的!”
很快,雇佣兵腥臭的性器就被塞进了江屿的嘴里,这被雇佣兵恶意称为红肠的性器填满了江屿的嘴巴,把他的喉咙撑的暴起,而他身后其他雇佣兵也纷纷退下裤子,加入了这场血腥的“投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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