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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苑连忙扭头去看自家队长的表情，发现自家队长脸上的表情还是一样的严肃，看不出是怎么想的。方醒将自己的疑问，一个个地问出来，“秦队长，如果有两个修士，或者三个修士，同时控制同一样东西，那么这样东西，究竟会被谁控制呢？”“金木水火土的灵根我知道，五种灵根全都有的修士我也知道，但有没有修士，可以控制更多的元素，能控制人体里的绝大部分元素？”如果当初杀害朵颐的人，是两个或者更多个，能控制人体里的绝大部分元素，朵颐的死状为什么是那样的，方醒感觉就自己找到一种能说得通的解释了。秦铭脸上依旧看不出神色变化，按照顺序回答方醒的问题，“如果多个修士同时控制一样东西，要看哪个修士的境界更高，操控的力量更大，谁操控的力量更大，就被谁控制。比如说炼气期的修士和筑基期的修士抢一个铁球，铁球会被筑基期的修士抢走，如果炼气期的修士和筑基期的修士抢一个土球……土球多半也不会碎，因为筑基期的操控能力比炼气期大太多了，土球也是被筑基期的修士抢走。”“但如果两个筑基期的修士抢一个土球，两边操控的力量差不多，土球就有可能会碎掉。”方醒点头，班里的几个土灵根的同学，境界全都十分接近，符合秦铭说的情况。秦铭看到方醒点头，继续说道，““谢谢你把想到的这些告诉我，以后不管有什么想法，都可以随时和我说。”秦铭对方醒说道。“你好像对于用灵气作为动力的灵器特别感兴趣，看你平时在微信上向周熠彤请教挺多的，如果需要的话，你也可以来警队找他，他每周四都会来我们警队。”秦铭看到方醒诧异的眼神，解释道，“他那个人……最喜欢教人各种理论，自从当了我们警队的特聘指导之后，总是想抓住我们队的人给我们上课，我们队的人们都不爱听他讲那些原理，如果你想要跟着他学，也好让他有人讲，不用再总是从我们队抓人了。”小苑听到秦队长的话，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周教授是热衷于抓人上课不假，但是他们队长一直都是支持周教授这么做的。他们队长一直说，那些灵器灵武，只是会用是远远不够的，想要真的用的精，用的灵活，那就一定要里里外外地将他们弄明白。如今队长的意思听起来好像是支持他们摆脱周教授的魔掌，甚至介绍方醒去当周教授的学生，就是为了帮他们一样……小苑用狐疑的眼神看着秦队长，他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方醒听到秦铭的话，立刻惊喜地问道，“真的？不会打扰周教授的工作，还有你们警队的工作吗？”方醒之前向周教授请教问题，都是通过微信和电话，但是有时候确实不太容易讲明白，毕竟通过电话来说，一些示意图分析图之类的，都是看不见的，有时候只能通过视频来看，也不是很方便。方醒也不是没想过当面请教这个选项，只是当面请教，自然是方醒要跑去找周教授的，但是周教授任教的z大，距离方醒家有点远，方醒在路上要花费不少的时间，她作为一个还有几个月就要高考的高三学生，也不太可行。但是秦铭的警队距离方醒家并不太远，如果可以等周教授在警队的时候，她过去请教，那就方便多了。秦铭看到方醒脸上惊喜的表情，心情也跟着愉快起来，心想自己的这个提议果然让方醒十分喜欢，笑道，“都方便，没什么不方便的。”“周熠彤喜欢当老师，你是一个好学生，能教你他不知道多高兴呢。反正他在我们警队事情也不多，又有自己单独的办公室，你有问题就来这里问他。”小苑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自己家队长为什么会撒那个小小的谎，原来是为了让方醒不必不好意思来警队找周指导请教问题？小苑心中震惊不已，自己家队长什么时候这么会替人考虑了？秦队长不一直是直来直去，有时候说的话能把人给气死的吗？如今怎么突然懂得了沟通的艺术？小苑偷偷的分别瞄了方醒和秦队长几眼，视线一直在两人身上打转，她发现秦队长不仅仅是说话的内容让她震惊，就连说话的语气和表情也让她震惊。这样和颜悦色的秦队长……小苑这辈子都没有见过几回，如果不是方醒的年纪太小，还只是一名高中生，她一定会怀疑秦队长看上人家姑娘了！方醒听到秦队长带来的好消息，的确十分开心，“最近几个月，我要先准备高考，估计来的次数不多，等到高考结束之后，我肯定会经常来的，真的不影响你们工作吗？”秦铭恍然大悟地说道，“啊，对，你要高考了，那还是高考比较重要，先专心准备高考吧。”“反正你的周老师就在这里，又不会跑掉。”方醒问道，“不知道周教授会在你们警队当多久的指导呢？”秦铭让方醒放心，“怎么也还有一年半载的。”他停顿片刻，又补充了一句，“而且周教授和我是从小就认识的朋友，你放心，就算他不在我们队当指导了，也不影响你向他询问问题。”小苑在一旁，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表情，才能让自己看上去淡定一点，今天的队长真的没有被掉包吗？明明队长和周熠彤的不对付，队里人人都能看出来，虽然说从小就认识，但两人每天都要互相怼几句，遇到事情也总要争个上下，谁都想压谁一头……什么时候周熠彤成了队长从小就认识的朋友了？朋友？方醒听到秦队长和周教授早就认识，脸上露出一点惊讶的神色，“这样……”秦铭又询问方醒有没有理想的大学，理想的专业，“喜欢t大还是p大？”小苑听到秦队长的话，在一旁差点没有被口水呛到，怎么感觉自家队长像是询问几岁小孩的亲戚朋友一样？喜欢t大还是p大？t大p大……难道是喜欢哪个就能上哪个的吗？大人们也顶多会问小学生这个问题吧？哪里有朝着高三生这么问的？小苑更惊讶的是，紧接着她听到了方醒的回答，“t大吧，以为我比较想学人工智能。”秦队长听到这样的回答，就像是听到“我更喜欢米饭而不是面条”一样平静，对方醒说道，“好好加油！你可以的！”方醒也笑眯眯地答应了，“嗯，会好好加油的，谢谢秦队长，送到这里就行了，不用再送了。”直到方醒走得很远，完全看不到人影之后，小苑才回过神来，忍不住问秦队长，“方醒还真的能考上t大或者p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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