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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旷传奇之重整河山待后生(出书版)+外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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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桀脚步一顿。孙云平摇摇头:“他说得没错,是我没用,我根本就不配提起。可是苏旷,我……我不能跟你走。我还是丐帮的弟子,丐帮不会散,我不信。苏旷,谢谢你,明年来洛阳,我还招呼你。”“学会认栽就好办多了。”丁桀懒洋洋地回头,“你迟早要学这一课,不如我来教你。”孙云平又燃起一丝希望:“我?”丁桀摇手:“孙云平,下了山就是江湖路,不管你拜不拜师,人只有先认栽才能不认命,这一课你可以和苏旷切磋切磋。据我所知,他最拿手的就是认栽,在我手里就认了三回了。喂,是不是?”丁桀难得打趣别人一次。苏旷没有接他的话茬,只伸手向前一指:“我已经看见马车了,三位,告辞吧。丁桀,希望下回见你还是丁帮主,我不用再认栽。长路漫漫,你们当心。”丁桀眼里的笑意黯淡了:“也好,后会有期……我本以为,按你的性子,会跟我去看看热闹。”“这一回热闹差点儿看掉小命,算了。”苏旷微微一笑,“我有位故友,不知还在不在少林,我想去看看。”马车边,站着戴行云。他看看丁桀,又看看左风眠,神色怪异。丁桀一语道破:“别这样看我,孩子不是我的。”左风眠脸红了。戴行云缓缓跪下:“帮主,我,我去看过了……帮主苦心,属下今日才知,罪该万死。”丁桀竖起手掌:“我说了不是帮主。丐帮忘了丁桀这号人物,或许更好。”“恭送帮主起程。帮中事务,尽管放心。”戴行云见丁桀半日工夫就变得衣衫褴褛,周身血迹,想问又不敢问,忙脱下外衣递了上去,“帮主走得匆忙,我已略备行装,放在马车里。”“有酒没有?”丁桀打断了他。戴行云不解:“帮主从不饮酒的,车里只有药酒。”丁桀看了一眼左风眠,远远走开:“苏旷,来来,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我敬你一杯。”戴行云慢慢走到左风眠身边。左风眠仰面,脸颊上还有红肿泪痕。她不指责也不辩解,只抬眼望着丈夫。戴行云伸手摸了摸她的脸蛋她看上去甚至还像个少女,眼波楚楚清纯,如阳光照在清潭里的斑驳。唇角两个小小酒窝,衬得鼻翼如同明玉那曾经是一张令他多么怜惜的面孔,甚至是现在,只要稍稍注视,戴行云的眼光就会温柔下来。他指尖撩过左风眠的额发,拂过她的耳垂,轻轻笑着说:“滚吧。”左风眠仰面道:“你恨我?”戴行云摇着头:“从今以后,你我再无瓜葛。左风眠,少给帮主添麻烦,见到周野,代我问好。”丁桀远远地拎着酒瓶,手停在半空。戴行云转身,依旧是恭敬沉稳的声调:“帮主去向何处?”丁桀扔过一瓶酒:“昆仑。”戴行云一饮而尽,弯腰一躬,似乎不愿意再多看左风眠一眼,转身离开,步履在雪地中有些蹒跚……“行云,我”左风眠忽然尖叫。戴行云背影一顿。四海无人,唯有风声猎猎。左风眠掩口,大滴大滴的泪珠落了下来。“请!我先干为敬。”丁桀举手,咽下一大口酒。他苦着脸低头看,酒瓶上写着:麝香虎骨酒。他气沉丹田,豪气干云地一饮而尽,一倾瓶底。苏旷看看自己的瓶签黄连犀角酒。丁桀难得固执:“酒逢知己千杯少。”苏旷牙一咬心一横,奉陪到底。酒苦,喝得舌头都麻了,他暗自发誓下次热毒宁可喝板蓝根。丁桀还要继续拿,苏旷一把按住他的手:“你既然从不喝酒,何必勉强?”丁桀一笑:“也是,何必勉强。好吧,我去了,你保重。左风眠,孙云平,上车!”苏旷站在原地,看丁桀坐在驾座上,右手猛甩马鞭。只听啪一声响,黄土硬道上愣是多了一条深痕,也不知此人胸中有多少郁积。他何尝不想再去看看“热闹”?只是一眼望去,丐帮魔教昆仑……千丝万缕的复杂关系令人望而生畏,他受够了一次又一次地卷入别人的门派纠纷。转过身,天高地阔。只是,寂寥天地又有何用?丁桀忽然回头,大喝道:“苏旷,那几个秃头和尚年年都在庙里,你晚些日子去看会死吗?”这像丐帮帮主说的话吗?苏旷乐出声来,摇摇头。丁桀扬眉,振臂一招:“死不了就陪我走一程!”苏旷几个起落,巨鹞般半空一折,轻轻落进马车里:“来了。”雪舞风华,青冥一望浩瀚混沌。群山低吼,嘶嘶铮铮兀自带着铜声,也不知是北邙山的千古英雄气,还是昆仑山的凛冽荒原风。几人携手天涯同去离开洛阳已经十日。有美人同车,骑不得快马,只好昼夜兼程,换马不换人。苏旷自忖和丁桀联手,能拦住他们道儿的已经不多,于是这一路上专抄小径,紧赶慢赶,已经进了河西地界。人物风情饮食均已迥异,就连道上的切口都渐渐多了些尖哨泼辣的黄土气息。好在沿途景致并不令人失望,譬如今夜。冬夜的星空,壮美庄严,参宿七星烛照,遥望苍生。如此星辰如此夜,赶路简直是件不解风情的事情。苏旷轻轻哼起一首古老的船歌。他并不很清楚歌词,但知道他在唱港湾和码头消逝在视线里,欢笑和喧嚣变成遥远的寂静,年轻的水手望着忧郁的群星,黑色的风暴溅入眼睛,呼啸的帆沉默地认出大海,那一刻才开始远行……他轻轻甩着长鞭,噼啪的声响打着拍子,像吱呀作响的老船橹。“辛苦辛苦,我替你一段?”丁桀坐到他身边。苏旷摇头:“好像你认识路一样。”丁桀干笑两声:“这曲子不是中原之风,哪儿学来的?”“一个好朋友。”苏旷见丁桀一脸的不怀好意,大大方方地承认道,“没错,是位姑娘。她的闺房就设在海船上,她常常会和我说起星空……据说船走得足够远,看见的星辰都会不同。”丁桀来了兴趣:“是什么样的姑娘?”“功夫很好,水性比功夫更好。一手软兵刃使得出神入化,根基扎实,邪中带正,在我见过的女子之中,她身手第一。”苏旷正要滔滔不绝地介绍下去,丁桀打断:“苏旷,你平日怎么交朋友的?”苏旷从未考虑过这个问题,沉吟:“一起喝酒,一起打架;活着请客,死了收尸。”“女人呢?”苏旷理所当然地道:“一起喝酒,一起打架;活着请客,死了收尸。”丁桀望天长叹:“我算知道你为什么至今还是孤家寡人一个了。”真是毫无自知之明啊,苏旷失笑:“喂,不必以一己际遇小视天下英雄吧?云小鲨是个爽快豪迈的姑娘,将来有机会,我给你们引见。”他笑得爽朗,丁桀看得神伤:“好生羡慕。”苏旷再笨也知道他伤心什么。一路下来,两人海阔天空无所不谈,就是只字不提左风眠,甚至一到夜深左风眠睡熟了的时候,丁桀就跑出来没话找话。他们之间究竟有什么故事?丁桀不说,苏旷也不问但有些事情,不能不问。开口实在很难,苏旷索性直说:“你准备什么时候把她搁下来?”丁桀脸色一沉:“你什么意思?”苏旷解释:“丁桀,我们不可能一路赶着车进昆仑山,你明白吧?她怎么办?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她有身孕。”丁桀毅然道:“那又何妨,我不介意。”“你”幸亏是深夜,苏旷觉得脸上发烫,“不是你介意不介意的问题,女人怀孕很要命的,跋山涉水一路颠簸,孩子掉了怎么办?就算她比别人命硬,到时候大雪封山的,你能找到稳婆?还是你自己动手给她接生坐月子?总而言之一堆麻烦事,你觉得我们三个大男人料理得了?还有……咳咳,这个,妈呀,你自己琢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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