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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不负尊王不负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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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它的口中正叼着那朵惹祸的蓝色花朵(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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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就这样在一种奇特的、静谧的平衡中流淌。绝情殿依旧是那个清冷的绝情殿,却又因房梁上那抹存在,悄然多了一丝难以言喻的生机与重量。

白子画的生活似乎并无太大改变,只是眉宇间那层深沉的寂寥,在无声无息中淡去了许多。他会习惯性地在批阅卷宗的间隙抬头看看房梁。

笙萧默再次造访绝情殿时,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同。殿宇依旧空旷,气息却不再像以往那般冷寂得令人心头发紧。

当他习惯性地想调侃两句时,目光不经意间扫过高高的房梁,整个人瞬间僵住。

“师……师兄”笙萧默的声音都变了调,带着难以置信的惊骇,手指有些颤抖地指着房梁,“那……那是什么?!”

那盘踞在阳光下的蛇身虽然体型缩小了千百倍,但那独一无二的鳞片色泽,那熔金般的竖瞳,瞬间勾起了他关于长留殿前那一幕的记忆。

白子画正执笔批注一份卷宗,闻言头也未抬,只淡淡地“嗯”了一声,笔尖流畅地划过纸张,发出沙沙轻响,仿佛笙萧默只是问了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它怎么在这里?!”笙萧默几乎是扑到书案前,压低了声音,脸上交织着惊惧、困惑和一丝荒谬感,“它不是在长留殿顶吗?什么时候搬上来的?!”

他简直无法理解,这庞然巨物是如何悄无声息地缩小、搬家,还堂而皇之地盘踞到了绝情殿的房梁上晒太阳!

白子画终于停下笔,抬眼看向一脸惊魂未定的师弟,目光平静无波:“前些日子。”

“就这么简单?”笙萧默简直要抓狂,“师兄,这太危险了!它盘在长留殿顶也就罢了,好歹离弟子们远些,现在它就在你头顶!万一它……”

“它若想做什么,搬到哪里并无区别。”白子画打断他,语气依旧平淡,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

他放下笔,目光投向房梁,恰好对上那双不知何时投过来的熔金竖瞳。

那双冰冷的、非人的竖瞳,此刻正平静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俯视着下方惊愕的笙萧默。

笙萧默被这目光看得脊背一凉,后面的话生生咽了回去。

他顺着白子画的目光望去,与那双兽类的竖瞳对上,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那眼神,没有暴戾,没有杀意,只有一种高高在上的漠然,仿佛他才是闯入此地的、微不足道的尘埃。

白子画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意味,不知是对笙萧默说,还是对那房梁上的存在说。

“它在此处,很安静。”

笙萧默看着自家师兄那副理所当然、甚至隐隐带着一丝维护之意的神情,再看看房梁上那沐浴着阳光、姿态慵懒却威仪自生的暗金蟒蛇,只觉得一股巨大的荒谬感淹没了他。

这世界,似乎从他二师兄睡在蛇头上那一刻起,就变得有点不太对劲了。

他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只是无力地揉了揉眉心,长长叹了口气。

罢了,二师兄既然说它安静,那就……安静着吧。他只能祈祷这份诡异的安静能一直持续下去。

他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绝情殿,背影写满了——我需要静静。

殿内恢复了寂静。白子画重新执笔,目光沉静地落在卷宗上。

房梁之上,那蟒蛇似乎对这段插曲毫不在意,懒洋洋地调整了一下盘踞的姿势,将脑袋更深地埋进自己温暖的身体里。

温暖的日光流淌在它暗沉的鳞片上,也流淌在下方白衣仙尊沉静的侧脸上,将这一人一蟒的身影,奇异地融合在绝情殿亘古的清冷光影之中。

笙萧默忧心忡忡地离开后,绝情殿重归它特有的、带着一丝沉甸甸暖意的寂静。

白子画的目光从合拢的殿门收回,重新落回房梁之上。

那蛇似乎对笙萧默的惊扰毫不在意,或者说,它根本未曾将其放在眼中。

白子画看着它这全然放松、甚至带着点慵懒享受的姿态,心中那点因师弟惊惧而泛起的涟漪也迅速平复下去。

日子便在这微妙的平衡中如溪水般流淌。

白子画习惯了蟒蛇的存在,如同习惯了绝情殿的晨昏与清风。蟒蛇似乎也彻底将绝情殿当作了领地,尤其偏爱那根被阳光偏爱的房梁。

它极少主动下到地面,仿佛那高高在上的位置才是它的归属。它对白子画的活动保持着一种近乎高傲的漠视,但白子画能感觉到,那双熔金竖瞳总若有若无地笼罩着殿内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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